Sunday, November 15, 2009

14.11.2009


殺風景的現代發明
11.11.2009


吊高黎賣之:一家三口
11.11.2009


11.11.2009


吼~!
09.11.2009

ALL by fuji instax 200.


Monday, November 09, 2009


09.11.2009
fuji instax 200


07-08.11.2009
fuji instax 200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雨夜

一首我喜歡的詩:




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訪問小丁

From U Magazine, Issue 168, Book B - "LIFE".







跟他們討論,提到話單嘢變成新聞係「因為香港人大驚小怪/視線思想窄」,其實又不盡是 ------ 或者記者們/編輯們都係覺得件事有趣 (話晒香港唔係日日有人除晒衫POST自己出黎嘅!),咁佢地覺得可以拎出來討論下,加上有警方介入,故事尚算有可讀性。假假地都做過報紙記者,都知道某D報紙的取向,走Tabloids路線,都係講下呢D咁啦。

想認識小丁多一點,請看她的BLOG

Saturday, January 31, 2009

壞記憶.壞習慣

有些事,你想忘記,你以為不去想它,它就會漸漸地從你的記憶中消失,不會回來。
可是,你卻發現,越是想要忘記一件發生過的事,它卻越是緊咬著你。
未必是今天,未必是明天、下星期、下月、明年,
但是它總會回來,
或者是一年後、五年後、十年後。

我也曾經希望,生命中好一些帶給我無限悲痛的事,從頭到尾根本沒有發生過;
即便是發生了,我也希望能忘記它們曾經確切地發生過;
但,我想來想去,發現一個人根本沒可能徹底地忘記一些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說可以,也不過是欺騙自己。
所以我對自己說:不要再說服自己、欺騙自己說可以忘記發生了的事情,大腦很狡猾,你跟它比賽,你輸定了。
然後,我決定不再去設法忘記那些無可挽回的事,我只是選擇盡量避免讓思想時常停留在那裡。

偶爾,那些記憶會回來找我,我也會偶爾垂淚。

時間久了,我知道我確實是沒有忘記到那些事,
只是,我已經習慣了它們會得回來找我,
而每次回來,它們都會得教我心痛垂淚,
這些,竟漸漸成為生活的一部份,
當你發現這一點、當你開始誠實地面對自己的過去,
你甚至開始不再因為它回來突襲你而流淚了---即使你仍然不打算接受它擁抱它。
就好像一種壞習慣,
你有時候很討厭它,卻無論如何甩不掉它,
然而又因為時間久了,你必須承認,
它確實是造就今日的你其中重要的一環。

Friday, January 30, 2009

財神,HOHOHO

兩篇文「Dictionary Mania (Con't[ii])」和「關於詩和詩的翻譯 (續)」遲遲未寫好,還有SDk日記也寫到一半,兼且有勁多新事想加進去,怎麼辦?但這些都要在我精神好的時候才可一鼓作氣完成......初二發燒到今日初五才好轉呢。SD,我也想念妳。

今早cfu來接我一起上班,我們分道揚標後,cfu在途中見到聖誕老人(!)。農曆新年都快過了耶。

電話中---
cfu:我見到聖誕老人。
k:(嚇)!
cfu:佢會唔會有少少誤會咗?
k:佢可能拎咗套財神裝去乾洗未攞得。頂住先。
cfu:哦......!係啦呵,差唔多唧。
k:又會差唔多嘅......
cfu:西方神財丫嘛。
k:喂,人地西方送d嘢唔同架喎。
cfu:唔係丫,都係送禮唧。不過我地果個鐘意折現
k:......又係喎。

笑死我。

Sunday, January 18, 2009

關於詩和詩的翻譯

一直沒有談過關於自己的工作,現在夜深人靜,周公還未有要來訪的意思,就說一兩句。

自從去年二月辭去成報法庭記者一職後,一直等待理大那邊準備好合約好讓我正式上班。月復月,終於等到六月初才正式上任,在理大的中文及雙語學系(CBS) 翻譯研究中心(Translation Centre)上班,擔任研究助理一職。雖則說是一名研究助理,可我的工作內容與學術「研究」沒有很大關係,實質上我做的是我本行:翻譯。我是做文學翻譯的,更準確一點來說,我譯詩。

我們正在準備一本詩集,結集了中國多位當代詩人的詩作,全譯成英文,以中英雙語形式出版。因利益關係,此詩集的實際內容則不便公開。

半年來,每天上班都一直在不停地譯詩,百幾兩百首詩作,我是把它們都翻譯過來的先鋒,然後我會帶著我的初稿,與教授兼老闆B一起討論,產生二稿、三稿、四稿、五稿……直至我倆都對譯稿稍為滿意後,再將稿件電郵致另外兩位合作伙伴,一位是流放海外的朦朧派詩人Y、另一位是詩人兼英國某大學的教授H,由他們二人分別評審、批改後,再傳送回來,我和教授B收到後再校正、批改,如此類推。

每天對著一堆詩作埋首譯個不停,再喜歡的工作也難免產生一點點厭倦感。不不不,我並不厭倦翻譯的工作或翻譯詩,使我開始感到厭倦的,是「詩」本身帶給我的種種疑問、以及翻譯這些詩作的過程中帶來的疑問。我以為翻譯詩會令我更了解詩,可是譯的越多,我卻越不了解詩。譯了幾十首詩,半年後終於到了瓶頸,我開始問自己,到底詩詞的內容本身是否一定要有意思的呢?有這樣的一個疑問,是因為基本上譯者本身最好對譯文有相當的了解,明白作者行文的用意、字裡行間的意思,才能作最貼近原文的翻譯。而我卻越譯越看不到詩是什麼、以及每一首詩究竟帶著什麼意思。

「詩」是一種很詭異的文體,普遍來說,我們認識的「詩」總以最精簡的詞彙,透過一些既定的形式,帶出某個/某些最深入最具層次的意思;而我在翻譯「詩」的過程中,卻慢慢發現到,有時候「詩」本身甚至不帶著一個實際的意思出發,它可能只是詩人純粹地玩弄文字、它可能只是詩人製造的一個單純的存在,而當它切切實實地「存在」了,卻又一下子成了有一具有生命有靈魂的獨立個體,而且不斷地隨時間和讀者變形!有時候,我在翻譯過程中感到沮喪,是因為我根本無法追得上「詩」的步伐,我感到自己無法理解它、分析它;然而,如果我無法清晰地有系統地分析原文,我還能製造出好的翻譯嗎?連我這個譯者在詩的身上花的心血和時間那麼多,都沒辦法好好的了解它,我又有什麼辦法說服我的讀者閱讀我的譯文?

(待續)

Thursday, January 15, 2009

對話

以下是我和cfu的對話:

 

k:      有時我覺得自己睇嘢好容易企得太開, 一件事既好同壞我都會去睇同埋採納雙方既論點, 我唔係話做人客觀d唔好, 但我有時候會問自己會唔會過份客觀, 過份中立, neutral, 做人對事物既睇法幾乎接近冇一個顯著既standpoint, 咁樣容易俾人感覺好弱。

cfu:  咁先強呀。

k:      然後又因為咁, 我覺得自己同呢個世界、同生活好有一種距離感, 好似呢個世界發生既事同我好有關,又同時冇乜關係。
起碼一個有standpoint既人會為佢既standpointfight, 
我作為一個對咩事都neutral既人, 好似冇嘢值得&需要我去fight for咁。

k:      呢個問題我諗咗好多年後來我有少少頓悟(唔知算唔算呢?)
既然世界於我有呢種無爭既感覺, 只要我每日做好自己, 一生加起來既日子 就等如供獻咗世界, 後人亦會因為我努力活過呢幾千萬個日子而有得著, 生活得更好。

k:      不過有時始終都會覺得自己做人對乜嘢都好似冇乜立場咁, 好似唔係幾好, 俾人感覺性格好弱、唔突出。

cfu:   因為其他人無主見,或者好多係偏偏地嘅主見,無一個實在嘅standpoint先要去搵個standpointback them up,但係呢個世界所發生嘅大小事,都係千絲萬縷嘅因果組成,真真正正係無黑白之分無始無終,所以所有所為standpoint都係企唔住腳,一定有弱點。

k:      師父, 你好得呀!!!

k:      我成日懷疑自己會唔會俾人感覺好無主見, 因為次次人地argue d乜我都坐响度微微笑唔出聲聽人講。

cfu:   我地嘅諗法係好似計數咁,將件事化為最簡單,盡量去搵番(最接近)件事嘅根源,點去撥亂反正。

k:      好高喎師父。

cfu:   可以話呢個係我地嘅standpoint。

k:      但係咁喎, 我又會覺得, 根源, 咩係事件既根源? 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你話有雞先定蛋先? 定係又有雞又有蛋齊齊上?
所以, 我真係覺得為一件事去爭論太多係一件好無謂既事(除非為訓練思維+說話技巧), 因為根本講乜都啱, 又或者講乜都錯。

cfu: 就係呢樣野,雞先同蛋先,米即係要定黑白囉,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米又要定黑白囉。
我地唔係要分黑白嘛。硬分黑白梗有一面唔服。
千絲萬縷黑白交纏米係灰囉。

k:      我係黑既白既同埋全部無限既灰都要晒囉,咁一般人眼中, 咪就係無主見囉 =_=
i mean,
全部要晒, 或全部都唔要

k:      其實我企响呢個standpoint企得好硬, 但我又唔可以要求人人雙眼都睇得見灰色, 仲要係無限咁多隻。所以有時就會造成我一開頭講既困擾/煩惱喇!

cfu:   根源就係要搵到因果,即係慢慢拆解比佢地睇整件事嘅因果交纏,好似做代數咁,你做過啲咩引起佢咁諗,佢做過啲咩另你咁諗,你做過啲咩引起佢咁諗,佢做過啲咩另你咁諗,你做過啲咩引起佢咁諗,佢做過啲咩另你咁諗,你做過啲咩引起佢咁諗,佢做過啲咩另你咁諗,你做過啲咩引起佢咁諗,佢做過啲咩另你咁諗……
可能有排拆,但係要比相方知大家都有啱有唔啱。

k:      但你唔覺得, 好多時你走去同人分析都係"sigh"氣既咩?
d
人都唔明既。

cfu:   係架。

k:      一係蠢, 一係就企硬自己信果邊。

k:      所以每次如果發生一班人為一件事爭論既情況, 我十次有九次半都冇乜聲氣, 企埋一邊睇戲, 根本兩邊人數出來既point都已經講wrap up晒成件事既因由是非對錯(如果有)

cfu:   所以就出一套叫彿學嘅哲學出黎教化世人,等佢地拗之前學適分析。


(這裡跳過一段)


k:      有時我諗, 我鐘意詩, 都係因為詩有太多太多既可能性, 一旦詩人寫下詩, 詩本身就成為咗有生命既獨立個體, 而生下呢首詩既詩人, 亦無辦法再管呢首詩點樣去喺讀者面前表現自己

cfu:   詩又唔同嘅。你只要講你嘅感覺。

k:      詩唔係淨係得抒情詩。詩本身可以係冇意思, 完全純粹玩弄文字。

cfu:   其他人或有其他感覺。

k:      其實同一個人對一件事件既看法係一樣。所有嘢都不過係視乎你點睇。其實或者根本果樣嘢本身就無意思。

cfu:  呢樣真係要主觀,無得客觀。

k:      本來無一物。我覺得世界上好多嘢其實爭黎都無謂, 將所有事物還原到根本, 或者其實所有事物本都冇一個「意思」的, 只係單純地存在; 正如人, 人本身並無帶住一個名字出生, 但偏偏人人都有個名字, 都係別人加於佢身上的。

cfu:   一念都係多。

k:      於是乎後來我就開始冇再諗點解人要生存了總之我就係單純地存在著, 吹咩? , 既然都係度, 不如做點自己高興的, 亦建設下個世界。

cfu:   要人人活得開心嘅世界。其實你係啱,路線正確。
但。並唔係咩都無所為。   (ß cfu咁講係有特別原因, 這裡不詳加說明)

k:      我覺得呢個「單純地存在著」係有所為架。但係死咗就唔會知有咩所為, 因為已經唔係「單純地存在著」。

k:      (你明唔明我up??)


(又跳過一小段)


k:      我又唔恨睇透喎, 睇得透又唔好玩, 可能睇透到時就會圓寂(!)
我又歡喜有時扮下憂鬱扮下感傷痛苦之中又有一番甘味。(好變態!)

cfu:   我覺得可能睇透會好快樂呢。 

cfu:   為得到有所為嘅野而快落,又唔會為得唔到或失去而悲傷,全贏嘅局面。
所有野都有意義有所為,亦無所為,因此唔好太執著佢嘅所為...明唔明。
為追求所有所為嘅野而生存,努力,但求不得亦唔好執著而苦自己,就係呢個境界。


大概講到這裡, 我們就沒頭沒腦的扯到其他話題去了。這段對話本來只屬個人珍藏, 不打算在blog上公開, 但後來又忍不住, 想公諸同好, 又想知別人在這方法有什麼想法, 於是, 齊理一下, 放上來了。


Thursday, January 08, 2009

Start a New Year in Macau Every New Year (2009) [AE-1]



有人說, 似60年代那種手繪的海報(!)...你說呢?
(我: 沾沾自喜中)

Start a New Year in Macau Every New Year (2009) [XA, Roll #001(B/W)]

謝謝你 送我這部心儀已久的好機。
















閒裡偷閒.




牛房倉庫



回家了...



送你...


Wednesday, January 07, 2009

你的眼睛

這, 就是你眼中的我......




好美。